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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專訪】〈白飯吃到飽〉番外篇—田孝慈老師

文/王薏慈







7月23號,晚上九點,舞台燈暗,當天演出的三位舞者──王思涵、趙文瑄、廖彥甄終於結束在藝術節的三場演出,放鬆的心情在開懷的笑容與肢體中一覽無遺。親友團簇擁,或聊天敘舊或合影留念,而廖彥甄的導師田孝慈也在其中,梳著簡單乾淨的包子頭,掛著淺淺的笑在一旁望著。



「嗨老師!不知道我現在方不方便和你做個簡短的訪問,作為部落格的追蹤報導?」把握散場後的短暫時間,我趕緊衝向前詢問老師的意願,「喔喔,可以啊可以啊!」老師立刻爽朗又驚訝地答應。


帶著孝慈老師走向倉庫正中央、木頭方格的耍廢區,仍然可以感受到她環顧四周的眼神,以及那閃閃發亮、覺得新奇的目光。訪談的第一個問題,是為何願意接下藝術節的邀約以及她擔任導師的心得。






回想與彥甄的媒合經過,老師吐出「緣分」兩字,「畢竟我原本對她的背景一無所知,當初總召問我想幫忙哪一組時,我想應該是要看哪一組需要我,他們的需求是什麼,誰比較需要我的舞蹈背景。」對於導師一詞,老師認為不用這麼嚴肅地看待。旁觀者,反而是她對自己的定位,「我覺得導師就是一個年紀比較大的旁觀者,看得比較多一點的旁觀者。」不是一種責任與承擔,而改以支持、給予意見的客觀角度,陪伴導生創作的過程,如此而已。

也由於兩人都是十分忙碌的狀態,因此溝通的方式除了一開始會面有討論過劇本的走向、關於劇本的想像、劇情的細節外,其餘時候老師往往採用電話、視訊會議或線上文字,定時關心彥甄的創作與排練進度。連最後進倉庫和燈光配合的彩排,也是透過視訊作即時轉播。「搞得好像我人在國外一樣!」老師笑道。






另外,老師也會針對彥甄傳送的排練影片給出反饋,例如空間的運用,或可以再多一些「白爛」的好笑情節。至於後續彥甄有無採取老師的作法,便是她自己的選擇,「我都會跟他們說,怎麼樣都是你自己決定,我只是另一隻眼睛,不喜歡的話,不一定要採納,但你們可以試試看。」老師接著補充「或許是因為自己的舞者身分,就算隔著螢幕還是會要求他們『try』一下!」




至於觀後心得,「她的表演我也蠻喜歡的,因為我其實沒那麼喜歡看戲,但他們的演出蠻自然的。」孝慈老師悠悠說著,連續兩個「蠻」字,可見她對彥甄的肯定與讚賞。另一方面對老師來說最可貴的,大概是「看著他們的時候會提醒我自己在表演時候的狀態,因為他們還很年輕,就有很多很勇敢的部分。」不管是願意來參加這個藝術節,或站上這一個和觀眾如此接近的舞台,都需要一定的勇氣,「是很赤裸的啊!」尤其是彥甄的最後一段solo,「那是很內心的東西。」







憑著這份試圖對觀眾說一些什麼的坦白,彥甄的〈白飯吃到飽〉和孝慈老師先前的創作似乎有著類似的連結,「比如說我們為什麼會做動作,或我們會怎麼做動作,那其實是從你的思考延伸出來的,從身體去反映到外面,由內而外,其實生活習慣也是。」像一個人為何要翹腳,為何有人緊張時會玩自己的頭髮,肢體與情緒;內在與外在,相互投射、牽絆,是老師一直感興趣的主題,有趣的是,彥甄這次也同樣朝著這個問題前進。沒有一定的答案,就像彥甄不會認為舞蹈「應該」要如何。









回到對封印解除、藝術節的想法、感受,孝慈老師馬上表示「我會想投!想投徵件,想用這整個空間!」她認為藝術節不只吸引了創作者,同時也匯集了整個執行團隊,「很重要,因為每個表演都需要一個強大的製作群。」她的眼睛再度閃爍,









「因為一件事,可以吸引聚集一群人,這有很重大的意義,因為你參與了才知道這是什麼,然後有興趣。或者辦在這個地方可以吸引不同地區的觀眾,才不會集中在同樣的場域裡。」






加了老師的臉書,換我望著她走出五號倉庫,想著最後的最後,老師說:「我很樂意在這個空間貢獻點我的心力!」便覺得幸好,幸好今晚沒有下雨,幸好還有一些熱情的星星,願意妝點這個無風的夏夜。





由左而右分別為:田孝慈老師;創作者兼演員廖彥甄;演員詹雲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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